第(3/3)页 我抬起头看向前方,空空的,没有人,哪怕是一个影子也没有。我笑了笑,这样挺好的。 我掏出钥匙,插进锁孔里,刚拧动一下就听到时近时远的脚步声,顿时身子一僵,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,随着一声门响,僵硬的身子一松。 “苏念锦,你真是神经质。” 楼下的门关上了,我插入锁里的钥匙也拧到了地方,门开了。 走进去后,我把自己整个人都抛在大大的沙发里。沙发很软,整个人都可以陷进去,不像以前在纽约的时候,那种沙发很硬,好几次累了回来后把自己抛在上面都会被硌得生疼。秦子阳看到后就说等将来一定要买张又软又大的沙发,和美国那种带按钮的大圆床一样,软软的,整个人就是从高处抛到那上面都不会觉得疼。 叮咚——叮咚—— 门铃响了几次。 我睁开眼,门铃声已经换成了敲打声,一下一下,砰砰砰地。 我下了地儿,走了过去,透过门镜看到了一张俊朗的脸。 我靠在门上没有说话,直到那声响越来越小。 “苏念锦,我知道你在里面,你把门打开。” …… 咚咚咚,又是一连串敲打声。 “苏念锦,你要是不开,我就找人来把门给撬开,你知道我能做到。” 我转过身子,霍地把门打开,没有露出一条缝,也没有低声劝解,而是大敞着。 “我当然知道你能,你秦子阳什么不能。”我讥笑。 他闪身进来,门被关上,屋里顿时充满了浓重的酒味,他似乎喝了很多酒。 刚刚我没细看,这会儿一瞧,在一百瓦的白炽灯光下,那双平时喜欢微微眯着的眼竟然红了一圈。 “苏念锦……”他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靠过来,在几步远的地方,突然抱住我。 我想要挣扎,几次都没能成功。 他的力道太大,双手像是钢钳一般,狠狠地箍住我的身子。 “念锦……念锦……”他只是叫着我的名字,呢喃一般,脸蹭着我的面颊,每念一次都有大股的酒气喷来。 到底是喝了多少,才会这样? 念完后,他的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游动起来,将我的脸用力地扳向他,前额贴了过来,和我相抵,静静地,也不动,似乎只是在感受我的气息。 “放开我……”我低呼,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。 他忽然吻住我的唇,含在嘴里,细细地吮着,双手更加用力地圈住我,似乎要揉到身体里融为一体才甘心。 “放开……唔……” 最后我狠狠地咬上他的唇,甚至尝到了鲜血的味道,涩涩的,带点苦味儿。真是怪了,血怎么会是苦的? 再用力,用力…… 那味道越来越浓,可是面前的男人依然不为所动,吻得缠绵而专心,似乎那伤口并不是在他身上一般,但我的牙齿分明已经用力到了极致,这一咬,定会留下一个大大的伤口。秦子阳却仍是不肯松开我,甚至吻得更紧,两张嘴严密地贴合着,到了最后连一点缝儿也找不到。 尽管如此,我仍是挣脱了开来,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狠劲儿,硬生生地跳离开他的钳制。 他看着我,醉了的身子摇晃地走向我,眼看就要靠过来,我急忙转身向里屋走去,迅速关上门,却仍是被他眼疾手快地用手挡住。 我却不肯松开,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,死死地夹着他的手臂。 “秦子阳,再不撤回去,我就把你的手夹断。”我狠狠地说。 “夹吧。”他淡漠地道,对待自己的手臂就像是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。 我看着他那双淡然平静的眼,猛地一撞,门又关上了些,那条手臂就像是失去主人的木偶残肢,孤零零地被夹在了那儿,而因为是木偶,所以毫无感觉。 竟然不会痛…… 是啊,不会痛的,不然面前的男人怎么会那么平静,连一动都不动,身子没动,甚至就连表情也没变,一双眼泛着红,只是直直地盯着我。 我突然就觉得很难过,心里面凄惶得很,那个洞似乎又大了些,还夹杂着一丝酸楚。 在纽约时有一次闹脾气,秦子阳也是这样。 只不过那次我没舍得真夹过去,对峙了一阵就松开了。 他进来后直接把我抱得老高,眼看着就要把我抛在床上时却又轻手轻脚了起来。 倒是没真舍得让我就那样直接被抛上去,但仍是把我弄伤了,在床上时硬是把我给弄伤了。 第(3/3)页